我问完这句话,他刷地推开我,离开宫殿时甚至同手同脚。
那张漂亮的脸完全染上红色。
看起来可口极了。
我一下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,接下来,他每次过来想要和我讨论退位事宜,都被我用同样的方法应付过去。
这男人,明明心里想的就是和我成婚,看到我主动竟会害羞。
虽然他不来,但我的吃食里,软骨散的分量丝毫没有减少。
四周守卫森严,凭借我一个人的力量逃离根本不可能。
好在我经营多年,这皇宫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。
今夜一位值守的侍卫将软骨散的少量解药放在窗户阴影处。
我借着透气为由,由侍女扶到窗边。
月色皎洁,为整座皇宫渡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。
我站在窗边仰头赏月,貌似好奇地问侍女,「谢珩用了什么方法收买你?」
这位侍女在我宫中多年.
我自诩待人不错,但就是这样,我的侍女竟然也被谢珩收买了。
春兰有问必答:「奴婢从始至终便是王爷的人。」
她的回答出乎我意料。
我惊讶道:「你来我宫中有十几个年头了。」
「王爷在您小时候就安排奴婢了。」
我敛去深思,靠在窗边。
谢珩能成功不是天上掉馅饼,也不是靠着祖辈,他能从十几年前规划,这份隐忍非常人可及。
十几年前我甚至没有被立为皇太女,只不过是先皇膝下一位平平无奇的公主。
他竟然做到这份上,换位思考,如果是我,肯定做不到如此严谨。
我一边思索一边捂住肚子,慢慢蹲下。
紧皱的眉头引起春兰的注意。
她扶着我,语带担忧:「陛下,您哪里不舒服?」
我语速放缓,语气平静:「这几日来葵水,你去倒杯热水。」
春兰狐疑道:「陛下您从前来葵水并不会痛。」
我冷冷看她:「朕如今使唤不动你了?」
春兰诚惶诚恐地退下。
我看着她退开的背影,在心里由衷感谢宫殿修建得大。
等她消失在拐角处,我从窗户缝里快速拿出一小包解药。
快速拆开包装将里面黑色的药粉倒进嘴里。
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开。
殿内却突兀地响起一大片通报声。
情急之下,我直接将包裹解药的纸张一同塞进嘴巴。
一抬头对上了一双黑色的眼睛。
【嗯?洲洲在吃什么东西,怎么腮帮子鼓鼓的】
【好想戳一戳哦,看起来很好戳的样子】
【嗯……她的唇看起来很好亲,我能不能亲一口】
我一惊,下意识吞咽口水,原本好好待在口腔里的纸卡在喉咙里。
干呕从胃部上升,我捂住脖子大声咳嗽。
谢珩大跨步走到我身边扶住我。
【哇哦,她咳嗽之后,眼睛里有一层水雾诶,眼尾红通通的,看起来像哭过】
【我靠我是不是变态啊,我为什么除了心疼以外,还想看她哭得更厉害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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